“今日之事。”
季廷砚似是看不到季凝璇的模样,冷声环顾众人:“若敢擅自泄露,格杀勿论。”
“是。”
雁亲王府的暗卫却悄然松了口气,季廷砚肯这么说,今日就是愿意放过季凝璇,连忙扶着人走了出去。
无论如何,若他们今日保不住季凝璇这个主子,结局必定比死要难过万分。
季凝璇的人来得快,去的也快,只留白启一人念了声佛号,悲悯地看着季廷砚: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冥王何必再妄动杀孽?”
“本王妄动?”
季廷砚直视白启,俊美的五官泛着冷意:“佛子可知今日这话若流传出去,会有多少宵小意图对本王王妃出手?”
“他们若不怕死地上门,本王被迫造下的杀孽,自然要算在佛子头上。”
虞清酒没想到季廷砚会选择护着自己,闻言却皱了下眉,坦白来说,佛子某种意义上同样是天道庇护之人。
季廷砚若与他对上,只怕会有损自身气运。
“佛子今日的教导,本王妃收下了,他日,必定好好奉还!”
虞清酒虽是修道之人,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受气包。
佛子又如何?
白启已敢直接出手取她性命,那日后两人中间,必有一伤。
“王爷。”虞清酒小声扯了扯季廷砚,“若是无事,我们便先回府吧。”
“你怕什么?”
季廷砚挑眉看向虞清酒,本以为她在忌惮佛子,却不想她身子一晃,竟然人事不知地晕了过去。
……
“不,不要!”
虞清酒浑身是汗,已许久不曾坠入这样的梦魇。
明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,但再次见到那人为救自己被万鬼吞噬,她便痛不欲生,仿若烈火嗜心。
是她,是她害死了那人,害得那人魂飞魄散,难坠轮回。
虞清酒身上冷矜矜的,整个人像是刚从井水里捞出来一样,猛然惊醒了过来。
这是在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