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老起初有点担心,不过这会儿已经淡定了下来。
他以为整栋酒楼都得烧起来呢,结果只是这一层。
那些人啊,胆子太小。
既然只有一层,那就没必要跑了。
“师父,那烟太呛了,离远点。”
季换澜推开旁边的一个大厅的门进了去。
几人坐下来,沈熄问:“詹老,我们就在这儿坐着?”
“难不成进去挨烧?”
詹老笑起来:“谁家宴会会选择棚顶都已经能看见木头的地方?满宴会厅都是明亮的烛火,桌布选择的还是易燃的材质。”
说完,他瞪了一眼季换澜:“这些你都没发觉?你还真是安逸了太久,这点危机意识都没有。”
季换澜认下了这顿批评,“师父你早就觉得会有人放火?”
“那倒没有。不过在走出宴会厅的时候察觉到了。你连那么明显的汽油味都没闻见?”詹老越说越生气。
“这事儿之后,你们两个跟你们儿子一起训练吧。就你们这样的,真发展到了国外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季换澜尴尬的蹭了蹭鼻子。
詹老看向走过来的老大,“录着呢?”
老大点头,手里的手机还在继续录着。
季换澜小声问:“师父,你怎么还录视频啊?”
“万一事情结束后,有人觉得是我们放的火呢?好歹留个证据。”詹老冷冷的盯着她。
“你现在问的问题,真是一个比一个蠢。”
季换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