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。”
沈熄又问:“那除此以外呢?”
“爬完山就开始教我格斗了,还有拳击,跆拳道。以及一些我师父的看家本领。那时候我才觉得苦。一个动作我要做上万次,形容肌肉记忆才行。”
季换澜叹口气,“我当初差点以为我师父要把我教成雇佣兵了。”
沈熄被她逗笑,“没有想要耍赖的时候呢?”
按摩到大腿肚的时候,季换澜就靠在了床头,倒是也没有顾忌沈熄在这里。
他们还是夫妻,这点动作倒也不至于遮遮掩掩的。
沈熄也挺大方,把睡裤的裤腿往上一推,也学着她一点点按摩。
“怎么会没有呢。我也累啊,偶尔也想出去玩儿,师父也会同意,但会给我定时间。我的自律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。”季换澜说。
“有犯过错吗?”
季换澜毫不犹豫的回答:“有。就是遏制欲望的考试,我没通过。在雨里一直站着,雨什么时候停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。”
“遏制欲望的考试?什么意思?”沈熄不太理解。
“当时师父放了许多我一直都想做的事的竹签,然后让我选,我遵循内心最渴望的拿了一根竹签。然后就没通过呗。”
同样是从那时候起,季换澜会很轻易的就把自己的欲望压制住,并且丝毫不会表现出来让人发觉。
“那时候几岁?”沈熄眼里透着心疼。
“十岁吧。”季换澜隐约记得:“应该是十岁,刚过完十岁的生日就淋雨发烧了。”
“师父说,连自己的欲望都克制不住,是做不了大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