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夫人,您找我。”
盛权想起桑姆那会儿说的话,他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,一丝一毫都没让它们外泄。
盛夫人看着面前站着的年轻男人,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她已故的丈夫。
何曾几时,他们也有一个孩子。
那时候他们的感情很好,她也是个贤妻良母,每天只想着如何相夫教子,如何把家里打理好。
可自打得知丈夫在外面的花花事以后,盛夫人哭了好几个晚上。
直至后来她的儿子也离世,她就没了心软。
人活着就是要自私,不然最后下场落魄的那只会是自己。
盛权这个孩子,像极了他的父亲。
自私自利。
表面上看起来很得体,可骨子里的心思,甚至比头发丝都多,好在善于隐藏,并没有没让人发现太多。
“最近得罪人了吗?”盛夫人回过神来后问了句。
盛权一怔,“得罪人?”
他心尖微微跳了起来,近来的事情有些多,导致他越来越敏感多疑。
“没有啊。”
“既然没有,怎么有一些人联系我,让我多叮嘱你一点,做事不要太毛躁?”
盛权提了口气,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“华融的货里查出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事儿,是你的手笔?”盛夫人直接戳穿了他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这件事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?”
“跟你没关系吗?”盛夫人的目光中带着足够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