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止道:“国内的年轻企业更多,也就更适合gs壮大。”
阮辞问道:“方便问您和那位创始人的贵姓和联系方式吗?我想请两位吃个饭聊表谢意。”
“我姓霍,单名一个止,”霍止笑的荡漾:“至于我老板,我得问问他。”
“好,那我先告辞了。”
阮辞打车回到檀香居。
一进门便察觉别墅里的气氛不大对,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。
她的心底涌起不详的预感,立刻冲上楼,推开了主卧的房门。
瞳孔猛地一颤!
司沉夜躺在大床上,手背输着液,脸上带着呼吸机。
每一次艰难的呼吸,都让呼吸机上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。
男人清隽矜贵的的脸色此刻苍白如纸,没有一丝血色。
那双向来黝黑深沉的双眸也紧闭着,黑色如鸦羽般的睫毛安静的垂落。
他像是随时都会羽化消失的谪仙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昨天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病的这么重?”
程双道:“夫人别害怕,总裁发病起来就是这样的。
他昨晚挣扎了整整一夜,天亮时才睡着。”
阮辞眼眶酸涩:“他每次发病都要上呼吸机这么严重吗?”
“也不是,总裁的病是从出生就带着的,前几年还好点,这几年越来越严重,要是今年还找不到治疗的办法,恐怕”
阮辞坐在床边,指腹搭上了司沉夜的脉搏,心一寸寸的沉下去。
“脉象虚若游丝,毒性早已入侵五脏六腑,应该是他妈妈怀孕的时候就中了某种罕见的神经毒素,他携带毒性出生寿数难长。”
程双眼神一惊:“夫人还懂切脉吗?竟然跟医生说的分毫不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