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还想怎么弄?"她翻了个白眼,"当然是掐啦。"
后侧的位置,她自己不好弄,
谢谨言出去后,用力的扯了一下领带,心道就谢晏深那身子,怎么吃得消这般?
秦卿拿出简易型化妆盒,开始对着镜子捣鼓。
然后开始等,其实她心里也没底,谢晏深会不会来,只是试试看。
不管成不成功,都不算亏。
……
秦卿和谢谨言走的时候,谢晏深正好从卫生间回来,正好就瞧见这两人,牵着手离开。
是牵着手,十指紧扣的那种。
当下,他便觉得眼睛酸疼,像是进了风。
秦卿是喝了酒,一张脸红彤彤,一颦一笑,皆含着春色和媚态。
生动的不得了。
谢晏深只瞥了一眼,却将她神态尽收眼底。
那日在华都不欢而散之后,谢晏深有心不再同她往来,加之工作繁忙,她又没有刻意的在他跟前晃来晃去,倒是真将其抛在脑后。
昨天,袁思可端上那碗中药,秦卿的身姿又重新窜入脑海。
不过想到的,是那日她无声落泪的模样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这一个月,她每天都会发朋友圈,有大半是跟谢谨言约会。这般小伎俩,谢晏深怎会不知道。
回到包间内,秦茗已经有点微醺,态度比刚才热烈了一些,见着他回来,立时上前,勾住了他的手臂,"我带你去我的画室,我有东西要送给你。本来早该送的。"
"是么。"谢晏深略有些心不在焉。
随后,两人便去了秦茗的画室,她微醺的样子,憨态可掬。
少了清醒时恪守的规矩和仪态。
只是她的那种规矩,是刻在骨血之中,所以即便微醺,也还是比常人要温婉很多。但这样的秦茗,反倒可爱许多。
她拉着他上楼,进了画室,打开灯,正前方摆着画架,用一块淡紫色的布盖着。
"你先闭上眼睛。"
谢晏深依言闭了眼,秦茗说:"我数到三,你就睁开眼。"
"一,二,三!"
谢晏深睁开眼,秦茗掀开布,落入眼帘的,便是他自己。
画的很真,像一直放大的照片。
但谢晏深并未有多少惊喜。嘴角浅浅的勾了一下,"凭着记忆画的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