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啊!"太疼了,秦卿忍不住叫出声,他这架势俨然是要咬下她整块肉不可。
"谢晏深!谢晏深!"她一声声叫他的名字,但无济于事。
他每一次下手,都没有轻重,秦卿被他折磨的主动求饶。
可谢晏深压根不理她。
结束时,秦卿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,疼痛和酥麻共存。
而此时,她身上满是斑驳的痕迹,从锁骨下面开始,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没有放过一分。
谢晏深蹲在床边,温和的扫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,深邃的眸,看不到情绪,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,勾起她的下巴。
秦卿抬起眼帘,气息微喘,此时的她,像一朵被蹂躏摧残殆尽的玫瑰花,身上的刺都被拔光,再没有伤人的本事。
他说:"我确实不喜欢你被其他男人碰。在我没有腻之前,你归我管。"
秦卿握住他的手指,张嘴就是一口,在他手指上留下深深的齿印。
她没力气说话。
随后,谢晏深抱她进卫生间,亲自给她洗澡。
还帮她重新将脚上的伤处理了。
全程秦卿都没有动手。
柏润送了秦茗回来时,就看到秦卿坐在餐厅里吃夜宵。
身上穿的还是谢晏深的衬衣,两条腿露在外面。
柏润:"你怎么在这里?"
她只抬了一下眼帘,并没理他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到谢晏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"出去。"
他语气淡淡。
柏润一颤,跟他多年,自然知道他这种语气下藏着的厉害,没来得及思考,立刻就出去了。
屋里没留人,连袁思可都被赶到外面。
柏润心惊,这人怎么又卷土重来了?这一个月秦卿都没出现,他还以为他们已经彻底断了。
可现在瞧着,关系好似更近了一步。
柏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