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,不过是相貌好些,也并没有比别人多个眼睛嘴巴嘛!
来,长平。你悄悄的跟朕说,你是不是给他们下了什么迷药?
否则为什么连漠北的尉迟洵都多次的跟朕求娶你?
为什么?到底是为什么?”
说完,皇上将卷耳狠狠的推搡在地。
卷耳一下子趴在了地上,微微的抬起头,假装害怕的哭了起来。
“皇上…皇上明鉴。
您刚刚说的那些臣女都听不懂啊!臣女从来没有祈求各位贵人帮臣女什么。
这一切都是误会啊!
皇上,这一切说不定都是阴谋呢?
是不是尉迟洵他说了什么?”
说着卷耳又跪起了身子,朝着皇上膝行,待到皇上脚前时,卷耳重重的磕了几个头。
“皇上,尉迟洵的话不能信啊!他就是想挑拨燕王府同皇家的关系。
燕王府世世代代都守着山海关,漠北与燕王府的仇恨更大。
皇上,燕王府上上下下都忠心耿耿,您可千万不要被奸人给蒙蔽了。
这样只会害了大煊啊!”
卷耳此时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。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,认怂才能活的更长久些。
她死了倒是无所谓,但她身后还有那么多与自己有干系的人,她可不能害了自己最亲近的人。
皇上冷冷地看着卷耳。
“朕知道,所以朕不打算处置你。
朕也不会因为你而让正则同朕生了嫌隙的。
但你身为大煊的郡主,总得牺牲一下吧!
既然尉迟洵非你不可,正月初十是个好日子,你便随尉迟洵回漠北吧!”
卷耳没想到绕了一大圈,竟然又绕了回来,她竟然还是要去和亲。
她快速的冷静了下来。
“皇上,您真的相信两个国家会因为我一个小女子就休战十年这种话吗?
臣女现在名义上到底还是燕王爷的亲女儿,您将臣女嫁到漠北,难道不怕这天下的悠悠之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