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林忆摇了摇头,心想这下不帮个忙是说不过去了,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在地上躺一夜吧。
林忆搀着章明江,瞧见他宿舍门虚掩着,就扶他进去,让他平躺在床铺上。
随手从架子上抽了块毛巾,给他擦了擦脸,看着他那头发,黑白相间的,林忆心里头不禁涌上一股子感慨,想到了自己家里的老爸。
记得前几天翻过一本按摩的书,里头有讲怎么按摩头部解酒,虽然没亲自试过,但想来应该没啥大碍。
林忆把大拇指贴在章明江的太阳穴上,轻轻地揉着,动作越来越有模有样。
章明江脑袋昏昏沉沉的,突然感到一阵凉意,慢慢地睁开眼睛,眼前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在晃动,仔细一看,原来是新来的大学生志愿者。
章明江对这些志愿者没啥特别的感觉,总觉得是国家的一种形式,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效果。
至于来溪口乡的是哪个志愿者,他更是没太注意。
他今年西十五岁,本该是大展宏图的时候,却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,从镇里被调到了乡里,政治生涯看起来是没戏了。
刚进官场时的那股子冲劲,现在也差不多磨光了,就想着在溪口乡混到退休算了。
可是到了乡里,那些干部领导们虽然表面上对他挺有礼貌的,但私下里的那些闲言碎语,他也没少听,这世态炎凉,他是看得透透的了。
章明江瞧着林忆给他按摩,心里头五味杂陈,眼睛一热,几滴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,湿了枕巾。
“章委员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林忆见章明江睁开了眼,轻声问道。
心里头暗想,这按摩的招数还真挺灵的。
“嗯,感觉好多了。”
章明江因为酒喝多了,喉咙干得首冒烟,声音都哑了。
“好嘞,您先歇会儿,我去给您拿点解酒的。”
林忆想着既然都帮到这份上了,就干脆帮到底,回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