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身上的伤痕未免太多了,邺襄女此举,绝对是谋杀未果。
“不必,小伤而已。”
“她去哪里了?”司沂重复又问。
“听守门的侍卫说,杨同身子不适,执意要出去,侍卫们本不放行,杨同面色凝重,更拿出殿下的给的玉牌施压,侍卫们放了行,命人告知属下前来通传殿下。”
司沂一顿,生怕她跑了,旋即反应快速道,“你派人跟上没有?”
楚简说,“派去了。”
“回报的人说,杨同回了谢府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司沂还是不放心,思忖片刻,沉声,“派人蹲守在谢府,进出的人都要仔细盘查。”
“殿下?”楚简开口劝道,“殿下三思,陛下已醒,五皇子带头后,朝中对您的弹劾的声音不断,依属下看不如”
“不行!你以为孤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吗?只是不想再失去她了,楚简,噬心彻骨的疼痛,孤不想再尝一次。”
司沂看着他手腕上的伤,“好不容易,才有一次转机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是上天给我的机会。”
一定要好好抓住,好好表现。
“殿下您这又是何必呢?”
司沂面露笑意,手指滑过臂弯上的抓痕,“等你爱上一个人,你就明白了。”
“对了殿下,昨夜承伯候夫人来了。”
“哦?是什么事?”
“南殿传来消息,太子妃突发恶疾身子不适。”
唐舒窈事出反常必有妖,借口找得蛮好的。
“你去查,昨日她的饮食用具,有何古怪?”
楚简恍然,“昨日的事邺襄她小公主是被人下药了?”
连连换了好几个称呼,楚简才喊顺口。
“此外,再去问问太医”
“太医?”楚简说到一半,“她不是百毒不侵吗?”
或许欢药不奏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