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让你去,你就去!”
不要打碎他的希望,一点点也好。
楚简饶是有心,也不敢张口逾矩了,听命前去,司沂又添了一句,“带暗里的人去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若是没有发现差错,也留人在宅子外蹲守。”
今日宴席,唐令呈若是心里没有鬼怪,何故不敢看他,就算是他白日做梦,痴心妄想芙潼回来了。
也必然有古怪。
“属下遵命。”
司沂回绝了皇后来请的人,他出永延殿去了东宫,在芙潼曾经住过的地方待到天黑。
闭着眼睛,在两人躺过的地方闭上眼睛装作她还在对样子屏息休憩了一会,又悄无声息出来。
他先去御书房,批了一会折子妄想蒙蔽自己,没想到堆成小山的折子竟然很快就批阅完了。
司沂顺道去了皇后的垣庆殿。
里面的人全都被遣了出来,见到司沂刚要请安,司沂摆摆手免了礼数,夜深了,不愿打扰通传,兀自迈步进来。
他没有想到,夜深了,唐舒窈还在殿内。
已经用过晚膳,唐舒窈跪在皇后旁边给她捏敲着腿,皇后推拒她。
“你这孩子说过多少遍了,这些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。”
“舒窈闲来无事,只想在母后面前尽尽孝心,母后就让舒窈做吧。”
皇后捏着眉心,“你改把心思多放在太子身上,这么晚了不回宫,在我跟前算怎么回事?”
唐舒窈咬咬唇,“”
她也很想凑到司沂的身边,多往他的身上下心思,司沂完全不解情,从前还有几分以礼相待,邺襄女的事情出现后,太子冷淡得不行。
看她的目光冰冷中带着嘲讽,久而久之,唐舒窈也不敢妄自动心思,只能把一切的希望全都寄托在皇后身上。
匍匐在皇后的跟前卖可怜,“舒窈想在母后身边多多学学东西,才不至于在殿下面前出丑,惹得殿下厌烦。”
皇后看向她的肚子,“本宫听太医说,你一直在喝坐胎的药,怎么就一点成效都没有吗?”
唐舒窈苦不堪言,“殿下从未碰过舒窈大抵是舒窈不及邺襄女会招殿下欢心。”
欢不欢心的皇后并不在乎,少些宠爱也好,帝王将相怎可耽于男女情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