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暮惜命,相信他不是开玩笑的,躲在了暗卫的后面。
不得已他只能指了指芙潼的药碗。
示意芙潼哄得司沂喝药,等他睡后再谈。
芙潼不知道内情,可也不能暴露身份,不论眼下究竟是什么情况,先哄了他喝药上药再说。
看看他究竟在故弄什么玄虚。
“殿下,该喝药了。”
苏暮走后,司沂丢掉手中的软剑,踢得远远的,仿佛害怕碰伤了芙潼,他的一只手抓住芙潼,另一只手指着软剑。
担忧的目光在芙潼的身上乱晃。
想看看小姑娘身上有没有伤痕,其实他身上才是伤痕累累。
“姐姐伤”
他变成了稚童一样,形貌什么都没有变化,行为举止让人捉摸不透,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幼稚。
看来是伤势加剧了后,毒发了,苏暮乱用药伤到了他的脑子?
“我没事。”
芙潼展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,外加上她莹白的贝齿和甜甜的梨涡,卯足劲踮起脚碰了碰他的头。
“你受伤了,我帮你擦药上药,还有你该喝药了。”
司沂没动,他的手掌顺着芙潼的腕子挪到她的小手,与她十指相扣,生怕她走开。
司沂的身体真是血淋淋的,之前戳出来的血洞已经凝固甚至于脓变,看来那会之后,他并没有认真的处理,另外也能看出司沂身子骨的强劲了。
比他后脊骨背受到的伤,前面贴近心口,伤得更重,后脊背只不过上到的面积大,前面戳到伤口,伤得特别的深。
芙潼看着他的伤口有些恐怖,上药的手指也隐隐的发抖。
毕竟她不是太医,也没有学过任何的医术。
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伤,芙潼的手被吓得没有轻重,用烧酒给他把脓化的地方清涂一遍,只涂到一半,血脓流下来,越来越多。
她也只有一只手,动起来非常不方便,时常不知道轻重。
“你先把药喝了。”应当能够缓解些许疼痛,别叫他给疼死了。
司沂诡异的听话,那药虽然放了一会,依旧滚烫,芙潼没说让他自己搅凉,话音才落,他马不停蹄就端起碗盏一饮而尽。
药很烫,他的脸和唇都被烫红了。
尤其是薄唇迅速起了红,芙潼碰到碗沿都很烫,他就这么喝了,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