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意思,帕列奥列格?居然还有余孽?关键是我一开始居然没有注意。”
塞利姆不禁感到一阵好笑,自己最近怕不是老糊涂了。
话又说回来,这帮人还真是生命力顽强啊。
只是弗拉赫贵族没死完,塞利姆怎么让他们主动为国捐献土地啊,没有土地,如何才能让帝国的子民幸福生活呢。
本着助人为乐的目的,塞利姆决定让查士丁尼做掉这帮余孽。
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,过了几分钟后,塞利姆缓缓开口道。
“亲爱的约翰,考虑到瓦拉几亚与摩尔达维亚两公国被俄军一番蹂躏后,已经人丁稀少,诸多贵族也已经消亡。
此时或许并不适宜讨论此事,还是下次再议吧。”
敷衍了一下这个将死之人,塞利姆环视四周,见到诸位与会成员不再有问题提出,随即宣布散会。
“陛下。”
塞利姆正要离开,却听到了尼古拉牧首的声音。
“何事,亲爱的尼古拉?”
塞利姆有些不能理解为何尼古拉牧首此时喊住自己,只是拿他举了个正面例子而已,以老丈人的脸皮,总不会这种小事也要叫住他吧。
“陛下,西蒙-杜卡斯的反应非常奇怪。
他没有试图说服您改变在希腊半岛上的举措,没有争取法纳尔人在瓦拉几亚与摩尔达维亚两公国的利益。
这并不符合西蒙此人的作风,他在利益这方面向来是顽固至极。”
尼古拉牧首严肃的答道。
“尼古拉,你的意思是?可是西蒙,或者说他背后的法纳尔人有这个胆子吗?还是希腊的那帮杂鱼觉得自己又行了?”
塞利姆并不认为对方玩的过自己,作为奥斯曼帝国的苏丹,手头握有帝国最一流的情报组织“奥斯曼之剑”,他自认为没人能算计自己。
“陛下,或许不止他们呢。
您一直将近卫军视作待宰的羔羊,可近卫军里不是人人都是废物,阿拉丁帕夏此人并非易于之辈,同理,您的大穆夫提背后又真的是铁板一块吗?
最为重要的是,您会一直待在康斯坦丁尼耶吗?”
塞利姆罕见的沉默了下来,实际上,他从未放松过对这帮人的监视。
改革并不是苏丹一声令下就能完成的事情,即便他带领着奥斯曼帝国赢下了这次的俄土战争。
世人能够看到的荣誉只能保证没有谁敢在苏丹的命令下直接违背,可是背地里呢,阳奉阴违的事多了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