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瑶忽地床上坐了起来,朝着贺景崩溃大喊:“连你也要跟我说你那假堂弟的事情么?”
“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来跟我说这些,人家假冒你堂弟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为什么要听她们说那些谩骂的话!”
贺景被吼得愣了愣,着显有些崩溃的褚瑶,一时间有些迷茫。
他刚才……并没有要说那假贺景泽的事情。
他不褚瑶为什么仅仅听他说了个假字就反应这么大。
她好像很排斥听到关于贺景泽的一切。
可……为什么?
贺景不解。
但他知不能放任瑶儿再这般崩溃下去,人的心弦和琴弦一样,绷太紧了会断的。
贺景强势地将褚瑶揽进了怀中,不顾她的挣扎双臂收紧将她禁锢住,然后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,一边解释:“我没有要说堂弟的事情,我想说,如果你不想应付府这些事情,我可以送你的郊外散散心,爹那边我会去说的。”
“你不太累了?没关系的,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做不喜欢的事情。”
……
贺景的声音如山间潺潺的流水,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,褚瑶渐渐被他安抚了下来。
她也不知自为什么会这么焦虑,现在的她拥有的生活已经前想都不敢想象的了。
兰封的下场,到底还在她的心留下了一深深的刻痕。
只有她知,她其实和兰封没有什么区别。
他像一个近在眼前的前车鉴,近到她没有办法抑制住自的忐忑和害怕。
可……当褚瑶埋在贺景的肩头,见守在门口的那两个护卫,却又猛地意识到——
不,她和兰封还不一样的。
兰封尾巴没扫干
()净,落得这样的下场他愚蠢,而她,比他聪得多。
她费尽心机这么多,铺垫已不一时功,更何况,当的知情人早就被她给处理干净了。
只要她不说,不会有任何人知,这会一个永远的秘密。
哥哥这么关心她,她也早已融进了哥哥的生活,兰封怎可与她相提并论?
褚瑶的心终于彻底地安定了下来。
然而,褚瑶今日的异常却被褚晏派来的那来两个护卫全都在了眼、听在了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