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茵是很严重的过敏体质,不小心碰到清洁剂和消毒水,手都会脱皮起泡。
所以结婚五年来,我把她宠成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的小公主,从不让她碰任何家务。
而现在,她竟然心甘情愿的给另一个男人,亲手搓洗最私密肮脏的内裤。
几秒的时间,电话那端的男人已经把手机调整到后置镜头。
笑着扬声叫道:茵茵,你老公来视频了,我帮你接了。
镜头中,我的老婆穿着其他男人的大t恤,下摆到大腿中间,光着两条细白纤长的腿。
正拿着小抹布勤劳快活的做着田螺姑娘。
这一刻,时间都仿佛凝固。
眼前这一幕直击我心灵最柔软的地方。
我的伴侣,我的妻子,在别的男人家里,任劳任怨做着贤妻良母,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。
怔愣间,栾茵已经随意用湿手把电话接过来:什么事
我小心翼翼的问:你怎么在帮他打扫卫生
栾茵理直气壮:那有什么的!嘉年一个人住不会打扫,我来帮帮他怎么了!
我有些不悦,小声抱怨:茵茵,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合适,你已经结婚了,不需要避嫌吗
有什么不合适的!你心可真脏!我和嘉年认识这么多年了,谁不知道我们是异性兄弟!你不要小心眼了!
我心里难受极了:栾茵,你平时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,连来月事的脏内裤都是我来洗,现在却帮他洗内裤,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
栾茵避而不答,不耐的斥责道:何思源,这么点小事儿你要墨迹多久!你这样斤斤计较真的让我很生气!
我不敢跟她吵架,败下阵来,只能试图博取同情。
算了茵茵,我们别吵架好么我头有点疼,你回来陪陪我吧。
毕竟之前陈嘉年不舒服,栾茵可是紧张的立刻买药送医,好不殷勤。
头疼栾茵不但不紧张我的身体,反而责怪起我来。你就不怕把我传染了么!
今晚我去闺蜜家住,不回去了!
说完,没等我反应过来,就挂断了电话。
那天晚上,栾茵果然没有回家。
再回来时,她身上带着成片的红色印记。
胸前、腰腹间、甚至脖颈后面。
星星点点。
我不是完全没有怀疑。
可栾茵还没等我发问,就撒娇跟我抱怨。
我闺蜜家蚊虫太多了!老公,你看我都过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