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次三番的闹过去,陈嘉年连拿钱打发她都不肯,只是出言羞辱她。
跟我离婚后,她父母很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作死。
特别是得知我的年薪已经突破五百万后,更是恨铁不成钢,直接眼不见心不烦和她断绝来往。
栾茵很多年没有工作,花钱大手大脚又独自一人带着个奶娃娃,生活很快捉襟见肘。
她的情绪再得知陈嘉年妻子生下儿子后,彻底崩溃了。
趁着半夜护工和江雪熟睡,偷偷潜入没锁门的病房,将孩子抱走。
爬上医院天台,将刚出生的新生儿从三十楼的楼顶扔下。
警方赶到天台时,她摇摇欲坠的沿着天台边跳着舞。
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声音尖锐刺耳。
已经完全疯了。
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等待栾茵的将是法律最公正的制裁。
而她的孩子,因为无人肯认领,只能送到社会福利院。
听老友八卦完栾茵的消息,我平静的挂上电话。
把头埋进熟睡妻子的颈窝。
妻子在睡梦中不明所以,迷迷糊糊的亲吻了我的额头,翻了个身继续香甜睡去。
我也深吸一口气,不再唏嘘。
如今的我,已经重获新生,过上了一直想要的生活。
我不会再回头看那段痛苦的过去,而是勇敢的向前看,迎接属于我的幸福未来。
我知道,我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