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在白道华耳里是在当众侮辱他。
孟二爷气得跳了起来,“你娘的,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王八蛋。”
墙上挂着的血人白道华被彻底激怒,他大叫,“我招,我做的所有事,全是雷跋所教。”
雷跋再也吼不起来,他想到一件事,白道华犯的是通敌大罪,他要被白道华攀咬上是主使者,下场会惨十倍。
他求饶,“大人不计小人过,我错了,放过我。”
“呸。”白道华冲雷跋的脸上,吐了一口血唾沫。
孟二爷没打算饶了雷跋,他对关六道:“府衙的兄弟们说了,雷跋染指了他们的妻妾,想要先阉了雷跋,再让他受刑。”
“是,大人,这事小的拿手。”关六从一口铁箱里,取出一套破旧不堪的器具,刀上锈迹斑斑。
“有时宫里还请小的去帮忙阉宦官。”关六手拿锈刀,说话时嘴向左歪着。
一位小吏上前,伸手掉下雷跋的裤子,露出器官。
关六左手一把狠狠抓住器官,右手那把带锈的刀像割韭菜一样,来来回回切割。
刀实在太钝,割了几十下,才将玩意割下来。
雷跋发出阵阵杀猪一样的惨叫,在地牢里回荡,将关押待审的人吓得缩成一团,抖成了筛糠。
雷跋被当场阉割,没有麻沸散,被又钝又锈的刀生生割了下面,痛得晕厥了过去。
白道华又呸了一口血沫出来,“还没有老子的东西大。”
关六提着一块血腥东西,凑到白道华的面前,问:“那要不要割下你的来比比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白道华屁沟一紧,吓得大叫不休。
“那你赶紧招。”关六两手是血,歪着嘴,用一双阴冷的眼神瞅着他。
“我我……”
“这东西我会拿去喂狗,你别想着死后有人给你接上。”关六冷冷道。
“你以后再投胎,也少一个这东西。”关六用手提着甩了几下
白道华干脆按之前的说法招了,“全是雷跋教的,可汗也是他联系。”
白道华招了,在记录上画了押。
外面有人拍手:“孟二爷了不起,一出手就拿到了供词。”
众人闻声望了过去,原来说话之人是二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