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凑近的时候,颜以薇无法忍受想要躲,唇在他面颊擦过。
柔软无比,呼吸又芬芳温暖,景玄默的身子发酥,捧住她的脸吻她。
他每次上来就撬开她牙关,恨不能吞了她,逼迫她接纳他的一切。
她的味道也好。
颜以薇被他压得不能动弹,又无法逃脱。
她甚至想:“要不跟他一次算了。”
也许他吃到了,就不会这样毛毛躁躁、动手动脚的。
男人不都是喜欢新鲜吗?
颜以薇在没有找到拒绝他、躲开他的办法之前,似乎只这条路可以走。
和他睡,让他早点吃到,然后厌烦,他们彼此去过自己的日子。
颜以薇要报仇,他要娶妻,他们将来会走两条路。
也许再过段时间,他反而怕颜以薇缠他。
男人都是这样。
吃到了,躲都来不及。
“景玄默!”颜以薇捧住他的脸,不让他再亲,“你够了吗?你刚刚还说对不起我,现在就对得起吗?”
景玄默的呼吸,则是滚烫。
他似着了火,颜以薇觉得他现在根本没办法用大脑思考,血都充给了其他地方。
颜以薇的余光,瞧见了微微隆起。
她简直无地自容。
“颜以薇,颜以薇。”他喃喃叫她,“你是妖精变的,我一看到你就没了魂儿。”
他从来没这样过。
可能是没遇到过这样喜欢的人。
颜以薇的性格、她的好肌肤好身段、她的味道,甚至她说话的语速,景玄默都爱极了。
“你未婚妻知道你这个德行吗?”颜以薇冷冷问。
景玄默完全不顾:“她不用知道。她上高台端坐就行了,我床上会睡你这样的女人。”
——她这种女人,不值得有尊贵,只是玩物。
颜以薇觉得很难过。
男人,似乎都这个德行,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。
他们痴迷的,似乎总是那个不能做他妻子的女人。
姜寺峤恋了表妹十几年。如果表妹真嫁给他,说不定还不如颜以薇做得好,到时候他们俩早已成了怨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