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加他们也担心她的身体,甚至打算整个孕期都不碰她一下,丁仲言也知道,给谢菱君憋得难受。
结果,出了秦希珩这么个叛徒!
在他眼皮底下整事!
也不知这会儿那小东西怎么样!
丁仲言气得牙痒痒,一时半会又走不得,只能把怒火都对准秦希珩。
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,他说什么,丁家哥儿俩都得怼一句。
看得下面的人,一愣一愣,大气不敢喘。
生怕阎王打架,小鬼遭殃。
秦希珩心虚,自知理亏,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
书房里熬了个大夜,终于把攻占湘城的事儿落听。
谢菱君在军营里住了好几天,精神渐渐缓上来,每天叁个人都准时回来,轮番帮她按摩腿脚。
又带着她在营里各处遛弯,以至于,人人都感慨:“难怪司令对夫人这么上心,我要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,我恨不得天天别裤腰带上。”
有的人笑话他:“就你这要啥啥没有的,还想这美事,就你那裤腰带,婆娘是别不上了,不过…你可以别个爷们儿。”
他促狭着朝几个人使眼色,都是大小伙子,平日里荤话不忌口,一下子就知道他说的是谁。
纷纷大笑起来,嘴里毫不留情寒碜着近日话题中心。
当属承平军知名叛徒——江宇楚。
自那日宿醉后醒来,江宇楚迷迷糊糊趴在床上,只觉得身上沉重,屁股火辣辣地疼。
昨晚喝得断片,后来发生了什么,一点感觉没有不说,还好像失了忆。
“嘶…”他动了动身子,撕裂的疼痛倒吸口凉气。
旁边一个熟悉且浑厚的声音,跟着唔吟出来,像是被他的动静打扰一样。
江宇楚倒是听出来,这是鲁正达的声音,凭空想起来自己的计划,也不知鲁正达得没得手。
“嗯?”不对,他现在是在做梦吧,怎么鲁正达的声音,这么真实?
就跟在耳朵边一样…
他喝得太多,脸浮肿成白馒头,眼睛也肿成一条缝,睁不开。
还没等他彻底回神,耳边就一声巨响。
门“bang”得被撞在墙上,随即一个尖锐的女声,床上的两人被吵得皱起眉头。
互相抱着,意图堵住耳朵,蜷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