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布尔腿哆嗦着进入帐篷里,听到一个将军这样问,又再看看被俘虏的骨仑屋古小首领,神情挣扎,额头都是冷汗。
“机会只有一次。”李勋冷声道。
“有,有骨仑屋古还有浑。”忽布尔闭上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快速的说道:“思结,还有阿布思。”
“拔野古呢。”李勋问道。
忽布尔心里一惊,见幽州人这么了解这次的联盟,再也不敢隐瞒:“拔野古的大汗当时虽然在回燚城,但并没有结拜,当时结拜的五个草原大汗就是上面我说的五位,我那时跟着首领也看到了。”
李勋看着情报,和其他人说的一样,便继续问道:“突厥可有人在结拜里面。”
忽布尔摇头:“没有,但是,但是回燚国王新娶的侧妃好像是那边的。”
“你们聚集的兵力有多少。”
忽布尔猛烈摇头,害怕回答不好被杀了:“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,将军!请您明察!”
屋内的人看向节度使大人。
周绪转动乌鞭,随后挥了挥手。
立刻有骑兵将忽布尔拖了下去,忽布尔疯狂大叫,发现骑兵把他推到了一个空地处,里面有他的家人和他的族人,零散有三十几人。
忽布尔知道自己作为叛徒回不到自己的部落了,他们在草原已经没有活路了。
“节度使大人仁慈,给你们一线生机去古阊。”胡大力咬着干饼含糊道:“你们都在这等着吧。”
忽布尔不敢面对远处的族人,节度使大人说给的一线生机真的只是一线,他们这群人没有马什么都没有,要回到古阊城该有多难,可是再难也比现在就被砍头好。
他是一个卑劣的小人,忽布尔坐地痛哭不已。
等仆固人全部审讯过后,周凌之便将两个部落的人合并到一起,方便看管。
周绪拿着薄薄的一页纸,看着上面的情报,看了一会后,对李勋道:“每天就给他们一顿饭。”
“等到回燚城的时候让他们当肉盾顺带清扫前方的铁蒺藜。”
“唯!”众人抱拳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