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音和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一个痒字。伏离不知是该苦笑还是高兴。
有人在管她叫老婆?
楚清音更确定自己是在做春梦了。可是胸口太痒了,像是在蚕食她的皮肤,钻进了毛孔。她忍耐不住,“胸部痒,帮我挠挠。”
“嗯啊…”
伏离的手揉捏着女孩的乳肉,感受手里的绵软,“阿音的胸好软,想吃…”
他忍不住吞咽了下,还是询问她,“老婆,我可以吃奶吗?”
伏离的手停了动作,落在半空。
刚止住的痒意又来了,那团软肉的主人不满地娇颤了声,“不要停。”
鬼的眼里浮起笑意,鲜红的唇瓣含住了一团软肉,慢慢地吮吸咬舐。
好软…好香…
伏离低低喘了声,又将头埋了回去。
“嗯…唔…”
虫子又往下去了,在她的小腹游走,还带着凉气。
好奇怪,为什么下面热热的,好像腿心有东西流出来了。
楚清音被惹得有些恼,“抓虫子…”
她动不了,便指挥起梦里叫她老婆的人。
“虫子?”伏离疑惑抬头,扫了扫阿音周身,没发现她说的虫子,“在哪里?”
“刚才在胸口,现在爬到小腹上了。”楚清音说完,又沉默着感受了会儿,“刚刚还刮了我一下,痒死了。”
说完,那虫子又在她的小腹上刮蹭,继续往下爬窜。
是腿间的水液在吸引那虫子吗?不对,虫子多是依靠气味。
是水液里的香甜将虫子引了去。
伏离低头看了眼自己在阿音身上游走的手,眸里的笑意再也掩盖不住,作弄起她来,“老婆,我帮你抓虫子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