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迹:“?”
严岸阔晃晃手中一管涂剂,“给你抹药,省得日后留疤。”
“这个真不用,我自己能涂到。”
边迹又要起身。
严岸阔冷下脸,半真半假地问:“又要我教你怎么追人吗?”
边迹只好乖乖坐回去,“不是,你这做得太过了,显得跟我道德绑架你似的!”
严岸阔不耐烦地下指令:“你再不卷我帮你卷了。”
“行行行,我自己来。”
边迹慢慢捋起裤腿,露出缝合的患处。
伤口已经结痂,恢复程度完好,拆完线就能出院了。
严岸阔眉头紧皱,既心疼又自责,用棉签蘸了些药,温柔地涂抹在患处。手法专业,看起来没少处理伤口。
严岸阔的表情堪称认真,然而由于手掌温度太高,又离小腿太近,边迹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。这时严岸阔忽然抬头,将脑子里没什么正经东西的病人抓个正着:“我手凉吗?”
“啊?不是。”
边迹吓一跳,以为他在点自己,胡乱说了句,“热的。”
严岸阔开玩笑:“那肯定,我故意捂热的。”
哪有这么邀功的,边迹都笑了:“严律!”
严岸阔低头继续涂药,等药吸收后又帮他把裤腿放下来,途中免不了会碰到皮肤。边迹被吓得往回收腿,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。
“又躲哪去。”
严岸阔说得随意,像在聊门口落下的树叶,“脚上都没肉。”
边迹觉得严岸阔应该只是在单纯评价皮肤,可他心思谈不上单纯,所以总觉得严岸阔看自己的眼光也有点不清不白。
【??作者有话说】
到底谁追谁啊严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