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夜的滋味不好受,尤其是中途还被吵醒。
拉了拉两边的毛衣,到了手腕处。
手腕处有一块鲜红的印,她皱了皱眉。
这又是什么时候弄上去?
她情不自禁用手环住对方时,还是浑身瘫软无力时。
白芷想起来是在她娇喘着,那人越发蛮横无理,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,伪善的面孔一点点揭开,露出了獠牙时。
庄川柏虔诚的膜拜,没有一句多余的话,简单粗暴。
这年纪的女孩子很少有这样子,大多是满嘴甜言蜜语,恨不得哄女朋友开心,可那人嘴笨。
只有行动,一次次的索取。
白芷想到清理完身子之后,那人火热的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。
她吓得连忙抓住对方的手,温声软语的哄着。
那人才依着她,抱着她的腰缓缓睡去,白芷才深吸了一口气,做那种事无疑是快乐的,可她的精力毕竟比对方少,实在支撑不得。
依稀还记得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,盈满了克制。
也正因为着那张脸,她才会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迎合。
想到这,白芷更加为自己的卑鄙感到羞涩。
仗着自己多吃几年的米,竟这样子占了一份本不该属于她的柔情似水。
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,白芷道了声谢谢,朝楼上走去。
食指在手机上面滑动,点开了跟庄川柏的对话。
——车子我开走了。
——好,姐姐。
庄川柏是在五个小时之前回的信息,白芷点了退出,没再回复。
二十七岁的人处理事情来比毛头小子更加稳重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