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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节（第2页）

皇太后道：“你做事，哀家当然是放心的。”

一面说着，她的视线一面从小段氏身上移到了许国公夫人身上。

锐利又深沉，饱含警告意味。

“做事不让人放心”的许国公夫人垂下眼帘，不敢造次。

事情办了，皇太后没有留人，示意她们都退了。

楚云嫣扶着小段氏往外走。

小段氏左右看看，压着声儿道：“我一辈子都没这么说过话，浑身不自在。”

楚云嫣扑哧笑出了声。

祖母大把岁数，头一回走不熟悉的道，很是崴脚，也就胜在走得耿直。

句句都是真心话，突出一个真诚，反倒把许国公夫人搅得不会应对了。

“没事儿，”楚云嫣道，“多说几次，您就自在了。”

第章礼尚往来

西宫门外。

小段氏与楚云嫣先后上了车驾。

马嬷嬷也坐了上来，轻声道：“许国公夫人刚走，上车时崴了一下，差点摔了。”

小段氏一听，面露担忧之色。

楚云嫣看在眼中，便问：“祖母是怕先前说得太过了，她扛不住？”

小段氏讪讪：“话难听也就难听了，可她要是摔出个好歹来，岂不是我们的错了？”

“您放心，她可没有那么不顶事儿，”祖母好不容易才憋出了几句重话来，楚云嫣绝不会给她动摇的机会，“您想想您自个儿，哪个儿子光溜溜地和外室小倌儿在街上被人看热闹，您不得直接厥过去了呀？

第二天眼睛一睁开，哪怕天旋地转，您也会拖着病体去亲家府上真诚赔礼。

可她呢？

她能大清早去我们府门口，借口赔礼、实则将军。

知道您不在，她还敢堵着我说那些有的没的。

她比您厉害多了，岂会因为您几句重话就走不稳路？”

小段氏的老脸红一阵、白一阵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有理还是没理。

纠结了一会儿，她嗔了楚云嫣一眼：“别胡说，我怎么会有那种丢人儿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