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腿子倒完酒,不忘问老大,“您想到法子把叶轻带走没,听说这里路过的好几拨人都没成功。”
脸上带着刀疤的老大不以为意:“呵呵,待会把她绑上车,出了边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她不跟着咱们干都不行。”
话音刚落,叶轻就独自一个人跨过门槛进来了。
一屋子大男人都格外热情地欢迎她,也没把她当小孩,甚至给她倒酒要一起喝。
“不了,你们还有人质,喝酒误事,我去帮你们看着。”叶轻推开桌上的酒碗,起身就往外走。
老大醉眼朦胧,还不忘夸她彩虹屁:“还是小叶省心,都说要过边境就得找你,不愧是最厉害的看路仔。”
“就是之前那些人点背,过了边境都被抓了,不过你放心,跟着我们绝对没问题。”
吹嘘的工夫,叶轻瘦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,压根没在听。
到了后院的猪圈里,她看到一帮脏兮兮的小孩全都缩在一起,察觉到她过来,表情或惊恐或畏惧,有些当场就吓哭了。
她漆黑的眼神在里头巡视了一圈,选中了一个年纪约莫有十五六岁的少年,走过去用刀割开了他身上的胶带,声音平静道:“沿着屋子后面的山路一直跑可以去哨所。”
少年一怔,不可思议地看着她,“你要,放我们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