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王府有一种叫云轿的顶级飞纵法宝。
张学舟多年前跟随了梁王,躺在云轿上给梁王讲过故事,也给梁王送过行。
时隔多年,张学舟没想到自己已经落到了抬轿子的地步。
镇元神君双手抬着云轿飞纵在前,而张学舟在后方抬轿,云轿上躺着的则是身穿金缕玉衣的太皇太后。
知晓自己会在太皇太后面前显露修为实力,张学舟也没藏着掖着,他找了个进食补充身体的理由,先给义妁治了病患伤身,又进食了不少食物,而后才和镇元神君抬起云轿向西飞纵。
从黑夜走向黎明,又到太阳高照,千余里距离已经踏空而过。
“东方朔,你感觉怎么样,要不要调整一下?”
前方的镇元神君呼了一声,驾驭风浪的速度放缓了一些。
若张学舟应下,他便要降风下落了。
“再跑两千里路吧!”
后方的声音传来,镇元神君欲要下坠的身体硬生生收住,开始了重新卷风加速。
“你们能抬人飞纵如此远,还能轻松交谈说话?”
镇元神君飞纵潇洒自如,这种能耐让太皇太后非常羡慕。
但太皇太后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后方抬轿的张学舟身上。
她认为张学舟神通修为所能飞纵距离有限,或许两百里或三百里也就到了极限,而后可能动用飞纵重宝。
但张学舟一路没吭声硬飞,让太皇太后猜测错了一次又一次。
等到张学舟提及再飞两千里路,说话的语气不徐不疾,太皇太后才知道自己猜测与真相的距离有多遥远。
“这云轿有浮空之力,抬人并不费劲”张学舟道:“我以前坐过这个轿子,知晓如何抬更省力!”
“这云轿是王室独有之物,外人少拥有,你此前所坐何人的云轿?”太皇太后问道。
“梁王殿下”张学舟简短回应又道:“梁王刘武,你儿子,他的轿子比这台轿子好!”
“武儿?”
父母最好的东西都会给子女,作为自己最喜爱的儿子,梁王刘武拥有的云轿确实比太皇太后的更好。
张学舟对比法宝的话说出,信息也就确凿无误。
“武儿如何舍得让你坐这等宝物?”太皇太后难解道。
“因为当时的他快要死了,拉着我在轿子上给他讲故事!”
张学舟抬头看了太皇太后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