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丞相,还请您将通天冠收一收!”
伴随着新帝的咳嗽,李广也不得不再向前数步,又客客气气对许昌开口,示意对方收了压在张学舟身上的通天冠法器。
“还望许丞相不要让我难做!”
等到李广眼睛微微眯了眯,又欲伸手去摘冠,许昌才掐了一个法儿,将套在张学舟脑袋上的通天冠摘了下来。
“许昌,你拿丞相之职的通天冠往我头顶上套,你不尊朝服礼仪,你罪该万死!”
等到解了张学舟脑袋上的通天冠,听到张学舟抬头就在那儿叫骂要弹劾许昌,李广不免脑袋疼,只觉张学舟头顶上压的重冠不冤。
“你大逆不道,你罪该万死”许昌骂道。
“你殴打朝廷官员,你罪该万死”张学舟叫道。
“你以下欺上殴打丞相,你才罪该万死”许昌大骂道。
“你先打我,你罪该万死”张学舟骂道。
“你先撒尿,你罪该万死!”
“你也是去那儿撒尿的,你罪该万死!”
“我没撒尿!”
“你有!”
……
一番叫骂,张学舟和许昌骂成了一团,又惹得许昌找人证力证清白,一时间朝堂中鸡飞狗跳,仿若成了菜市场。
“这狗有狗尿,人有人尿,尿尿皆不同,是东方大人所尿还是许丞相所尿,辨一辨就是了”庄青翟道。
“你说辨就辨,这土里的尿谁能分得清”张学舟叫道:“谁有这种公证力,谁又能信谁的判断!”
“信不信由不得你,也由不得许丞相,更由不得我!”
庄青翟朝着龙椅上的新帝微微躬身。
作为刑讯逼供的好手,庄青翟听了张学舟牙尖嘴利的辩驳,他不需要前去天禄麒麟阁就很清楚事情是张学舟干的,而许昌则是抓了张学舟一个正着。
“庄御史擅长辨识,那就去辨识一番!”
见到庄青翟躬身行礼,新帝点了点头,示意庄青翟可以自行安排。
“给我松绑!”
张学舟在地上叫唤了一声,不过这次李广没理睬张学舟,许昌也没松掉束金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