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喝了多少?”
黎歌拧眉,按道理,他的酒量不错,而且不应该能有人敢把他灌成这样。
“昨晚和董事局的人吃饭,洋的白的混在一起,喝了两瓶。”
黎歌心里刺痛,她能够想到他如今处境不会太简单,但没想到这么难受。
推开门,是扑面而来的酒气,男人躺在床上,身上衣衫凌乱,白玉般的面庞枕在枕头上,没睁眼,没有任何攻击力。
黎歌一碰他,他就醒了。
剑眉星目,带着些许戒备,嗓音沙哑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黎歌将文件放在桌上,兀自从包里取出醒酒药,端了水到他面前,“吃了会舒服一点。”
傅修北揉了揉太阳穴,没血色。
昨夜,丁近银像是拿捏住了他的命门,在酒上面做了文章,还捎带了两个小姐,就想让他犯错误。傅修北硬是撑住了,把门反锁。
东南亚的项目没还回去,但他承诺会给另一份项目。
油水足够,丁近银这才稍微消气,走之前说:“傅董,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你还是年轻,以后做事多想想,如果是你父亲,他会怎么做。”
他会怎么做?扶持傅南州上位。
彼时傅修北还算清醒,衣领解开两颗扣子,半是狂浪,“南州若有本事,我辅佐他上位。”
丁近银像是不信,嗤笑走了。
后半场,傅修北是自己喝的。
黎歌见他不动,直接将药扔进水里,摇匀了,坐下来,灌进他嘴里。
傅修北猝不及防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