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结婚,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和她相处,一边觉得自己疯了,一边又心猿意马不可自抑。
然后泥足深陷。
梁思悯说起刚结婚那会儿,就忍不住笑:“我那会儿每天气他,连我自己都觉得我俩婚姻能维持三个月都是奇迹。”
季旸侧头看她:“你对婚姻一点敬畏心都没有。”
梁思悯也看他:“你有?”
“我从一开始就爱你,至少是试着去爱你,抱着这样的想法和目的才结婚的。”季旸轻“呵”了一声,“我果然是你的玩物。”
梁思悯:“……是啊,要不你咬我吧!”
她解释不清,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意思是,那又怎么办呢?她当时确实是那么想的,但她并没有轻视婚姻,只是觉得自己的脾气本来就这样,许多人和她相处其实也就是忍让罢了,但一味的忍让并不是长久相处之道,总有一天会受不了的。
季旸不一样,他们互相了解对方所有缺点,也知道如何跟对方打交道。那两个人怎么相处,都不会更糟糕了。
本来就是一个乌龙开局,怎么还指望她对婚姻充满憧憬和敬畏吗?
季旸抿着唇,半晌都没有说话,过了好久才偏过头,说一句:“你总是这样,连句好听话都不愿意讲。”
梁思悯想着在录节目,总不好太过分,于是拉了他一下:“那我们现在不挺好的吗?”
尽管开始并不那么完美,但终究是个并不错误的决定。
“你根本没有很爱我。”他摘了麦,带着点郁气说。
不过现场收音还是收进去了,只是声音没那么清晰。
梁思悯觉得他又犯病,故意不理他,过了好久,他自己又凑过来:“你不能说句话?”
一群人在烧烤,梁思悯在烤玉米,闻言举起来:“吃吗?”她实在不想理他这种弱智问题。
她不爱他,却跟他一起生活这么久,还一起生育了一个女儿。她有病吗?
季旸沉默接过去,好久不说话。
有人在唱歌,有人在闲聊,主持人到处走动活跃气氛,两个人被短暂遗忘,像是从人群中短暂抽离了。
梁思悯把自己烤的东西都放进烤盘,洗了手,去找他,看他依旧不说话,戳了戳他,捏着他的耳朵说了句什么。
季旸倏忽又笑了起来,抬手拍了下她的脸,扣着她后颈凑过去吻了下她脸颊。
弹幕里全是:
【给我听听!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?这后期怎么回事,会不会剪!!】
【这就揭过去了?他也太好哄了吧!】
【瞧这不值钱的样子。】
【我怎么感觉大小姐对霸总挺冷淡的,霸总真是个恋爱脑吧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