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浸泡了五天,后面因为我父母给钱了,他们这才把我从水牢里放出来。但是他们没有放我离开,而是要我的父母加价,他们就像是一个吞金兽,长着黄种人面孔,内心就像是一个恶魔,贪婪无比,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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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被困在那里的期间,只要有想要逃跑的人,他们当着我的面将他们的身体解刨下来,取出相关器官,呈现在我的面前,让我看着。有时候让我亲手用刀活生生割开那人的肚子,掏出器官……即使被解救出来后,我仍然不能忘记那种刀具割在人皮上的那种轻颤感。”
蔺晚年听着,神色复杂,不为别的,这个年纪遭受这种亲生杀人的,就连他这么苗根正红的成年人也会崩溃,甚至产生严重创伤心理。果然,这么变态的人,肯定是经历过的。
但就算是这样,也不能作为洗白桑时晏的依据。
当他圣父心发作啊,做了就是做了,再怎么洗还是事实。
说到这里,桑时晏嘲讽地笑了笑:“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我只是想惩罚你,但是到了后面,我却变了。当听到你被他们抓了,威胁我,我还是被骗了。”
蔺晚年内心毫无波澜:“哦,那我挺感谢你关心我的。”
然后蔺晚年后颈一疼,他眼前一黑。
桑时晏缩回手:“既然这样,那我只好继续将你囚禁了。”
蔺晚年醒来时,这次的环境变了,幽暗的环境,只有一盏黄色灯散发着孱弱的照亮这里,双手双脚被镣铐住,躺下的地方是舒软无比的床。
看到这环境,蔺晚年深知一件事,他被关进地下室了。
蔺晚年手脚扭动一下,粗重的锁链发出钝钝声。
周围安静一片,他发呆了好一会儿。
地下室门被打开。
蔺晚年只能隐约的看出对方的大体轮廓。
他知道是桑时晏:“何必呢。”
桑时晏站他面前:“我喜欢,有必要。”
“哦,不管你怎么样,你都不会得到我的心;不管你再怎么折磨,至少我的灵魂是干净的;不管你怎么努力,谢谢,我都讨厌你。”
蔺晚年套用排比句表达他对桑时晏的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