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觑。
“哈哈,我们不过是几个无名小卒而己……至于杀鞑子嘛,不过是杀些畜生而己,也无需太大的胆量。”
高照笑嘻嘻地说着,却没有向对方透露自己的身份信息。
“放肆的东西!”
额花日鲁大骂,却难掩心里惊惧,他原本自报身份是为了吓住对面几个领头少年人,让他们乖乖放了自己。
可没想到这些燕人似乎并不害怕,隐约还有些兴奋的样子。
“把这鞑子王子紧紧绑了,送到西川去。”
王耀宗己经获得了想要的信息,不愿意再和额花日鲁废话。
高顺二话不说,便找来绳子,把额花日鲁绑了起来,顺手不知道又从哪里掏了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麻布,把额花日鲁的嘴也堵上了。
“其它鞑子咋办?
也绑了?”
高顺问。
“留着过年?
都杀了,筑京观。”
王耀宗淡淡说,随即调转马头,带着高照走开了。
要不是额花日鲁身份特殊,他正好可以把钓鞑靼大军这条大鱼的饵再加重一些,王耀宗大概是一个俘虏也不会留的。
他们可是敌后渗透作战,带着俘虏还得分出人手看管,实在不方便。
听到王耀宗的话,几个鞑靼武士大吃一惊,在以往的交战经历中,鞑靼人即使战败被俘也并没什么大不了。
燕人的皇帝也好,文臣武将也罢,都因为怕招来鞑靼报复,并不会苛待这些俘虏,反而会好吃好喝地养着,等鞑靼人杀够抢够了,双方便会谈和。
到那时,这些被燕人俘虏的鞑靼人便能大摇大摆地返回大漠草原,等待着下一次劫掠来临。
至于筑京观?
从来都是鞑靼人用燕人筑观。
听到王耀宗地话,额花日鲁剧烈反抗起来,但被堵住嘴绑住手脚的他除发出呜呜的声音别无他法。
还没等几个鞑靼武士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