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蕤放下了咖啡杯,似乎是被祝星盈的这番话勾起了兴趣,难得地露出一抹笑,怎么合作
祝星盈:我有祝璞玉的把柄,如果温敬斯知道这件事情,一定不会再要她。
黎蕤:哦这么厉害
祝星盈:我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,到时候你——
你先说吧,她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黎蕤打断祝星盈。
祝星盈:她之前被人玷污过。
那个时候她才十九岁,回到家里的时候浑身都是吻痕,还被媒体拍下来了,我爸花了很多钱才把事情摆平。谈起当年的事情,祝星盈言辞间都是不屑,就是因为她做了这种破坏祝家名声的事儿,爸爸才会把她赶出去。
没有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个破鞋,温敬斯这种地位的男人更不可能接受,只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,他一定会和祝璞玉离婚的。
哦,那你怎么不去说黎蕤毫不留情地反问祝星盈。
祝星盈愣了一下,张了张嘴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黎蕤:想在温敬斯面前维持你善良小白花的形象,所以找个人给你当枪使,既能让温敬斯知道这件事情,又能破坏我在他心里的形象。
她一字不漏地道出了祝星盈的目的,随后赏给她一个讥诮的笑,长得丑,想得挺美。
祝星盈:你——
我什么我黎蕤轻嗤,私生女就是私生女,三观就是歪的,你是觉得温敬斯的是非观跟你一样离谱
黎蕤拎着几个购物袋风风火火地走出咖啡厅。
她将东西扔到后排,坐到驾驶座上,想起祝星盈刚才的话,再次发出了一声讽笑。
什么狗屁东西。
黎蕤承认,她的确不喜欢祝璞玉,也希望温敬斯早点儿跟祝璞玉离婚。
但她不至于拿这件事儿去大做文章。
祝星盈是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脑子生锈了么。
——
同一时间,温敬斯和陆衍行在茶馆的雅间坐下来。
陆衍行喝了一口茶,神色凝重:没查到。
温敬斯晃着空茶杯,一个星期了。
陆衍行:我查了她过去所有的资料,没找到可疑的人。
我怀疑是被人处理过了。他说出自己的推测,时间太久远,多半是查不到了。
温敬斯不说话,端起茶壶沏茶。
陆衍行:不亲自问问她
温敬斯:不能问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