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女孩儿,全部给了我。
我拥抱着她,像是拥抱着全世界。
那一刻,我真的很幸福。
只是意味着定情的枫林谷,终究是葬送一切的地方。
我好疼。
我好累。
我想死。
于是闭上眼睛,轻声念叨,下辈子,我不想做人,只愿意做那深埋在地下的蝉,蛰伏几个月后,在生命最后的几个小时,爬上树梢,对着老天发出命运的呼喊。
我终究没死,醒来的时候,躺在医院里,闻着消毒水的味道,不禁苦笑。
老天爷真爱玩弄我啊。
枫林谷巡逻的保安看到躺在地上的我,叫了救护车。
我捡回半条命。
没有接受医生的劝说住院治疗,我赶紧爬起来想要回家。
得知尚未通知家属安雅,我松口气。
离开医院,我走在路上,看了看时间,已经过去了一整天,却没有收到安雅的信息。
以前安雅不论多忙,每隔几个小时,便会通报自己的行程。
她说这是爱的表现,不希望我在家里担惊受怕。
如今过去一天,她在见到浩哥后,没有联系过。
一想到浩哥搂着她的腰,上了那辆迈巴赫,心脏便一阵刺痛。
我只是要了一点止痛药,便回到别墅。
正好撞见回来的安雅。
她换了一套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