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时宴站在病房门口,轻抬了一下手。
金秘书很识趣,她守在外面。
乔时宴握住门把手,推开门,才进去他就闻见一股陌生的气息。
曾经,他刀口舔血,陌生气味一闻便知。
夜幕降临。
孟烟轻靠在雪白枕上,漆黑的眸子,没有一丝光亮。
乔时宴走到床边,缓缓坐了下来。
他轻摸她的脸,几乎是一瞬间,孟烟就本能地别开脸乔时宴悻悻地收回手,开口时语气带了一抹讥诮:“他来过了,所以碰都不想让我碰了?”
孟烟悚然一惊。
乔时宴盯着她的脸,轻声说:“这间病房里,到处都是他的味道你身上也是!我给你擦擦身子吧!”
平时,孟烟不愿跟他说话。
但这时她心慌了,因为她太清楚乔时宴的为人了,哪怕她现在骨瘦如柴,他心里不痛快,也要折腾她的。
她揪紧面前的衣襟,声如蚊蚋:“我不需要。”
但她拦不住他。
乔时宴起身关上小房间的门,叫张妈不许过来,他又到浴室里拧了热毛巾他剥开她身上,松松的病服,让她枯瘦的身子坦露。
小房间里的张妈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她大着胆子叫唤:“我刚给太太擦过。”
乔时宴没有理她,他摆布着妻子的身体,帮她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