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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。
白老汉今年56岁,说老也不算老,村里人习惯叫他白老汉,是因为他人长的胡子拉碴的,显老相。白老汉的老伴死得早,剩下老张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,娶上漂亮的媳妇。
由于他的儿子经常在外地打工。家里就只剩下了他和自己漂亮的儿媳妇两人在家,照看着地里的庄稼。白老汉家里的日子还算过得去,儿子会技术在宁波常年打工不回来,每年都能挣个几万元回家,家里的生活逐年在提高,这几年日子更是好过。俗话说,人闲思欲,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。白老汉其实在村里的表现是老实本分的,但是怎么就会干出这样的丑事呢?
白老汉的儿媳是他选的,当时由于他们家境不富裕,眼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娶上了媳妇,自己儿子却没有人给提亲,而儿子的年龄一年年大了,白老汉心里可是那个着急呀!于是就有人给他出点子,说他认识一个河南人,可以给他从四川的大山里带来个媳妇,不过得需要1万元钱。白老汉觉得一万元,向亲戚借点,自己在攒点,也就够了,比较划算。
于是,就给儿子落实了这样一个媳妇。这个媳妇虽说是山里的姑娘,但是看上去还算水灵。特别是那个风摆柳的小腰,让村里人看着眼馋呀!儿子结了婚就外出打工去,留下这个漂亮的媳妇在家。
一天两天可以,时间长了,这媳妇也就心里不安分起来,经常的扭着小腰,总是让白老汉心里痒痒的。他经常给儿媳妇买新衣服,前不久又给儿媳妇买个电瓶车,全是这个公爹自己掏腰包,在物质上尽量满足她。
这样一来,儿媳妇也大概知道回报他,时不时的给他上街买瓶酒,买条烟什么的。人是感情动物,时间一长,白老汉以为儿媳妇对自己肯定有那方面的想法,儿子经常不在家,女人嘛如果有哪方面的需要怎么办?不能让村里的其他小伙子偷摘了去,村里的这些王八羔子,可是鬼得很呢。儿媳妇又象个熟透的柿子,即使要摘,也不能让别人摘,要摘就自己摘了去。
为了能稳住儿媳妇,白老汉想就得把儿媳妇的的那方面满足了。白老汉给儿媳妇物质上的东西越丰富,她那方面的要求可能就越强烈,有时他发现儿媳妇经常两眼水汪汪的、直勾勾的看着他,老张头心想,她强烈,谁不强烈,她想,我还想呢。
由于他有了这个想法,于是就认为假如和儿媳妇有了什么关系,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就在两年前的除夕之夜,儿子说厂里不准假,春节就不会来过年了,家里就剩下他和儿媳妇了。儿媳妇给他买了酒,说在除夕之夜,要陪他喝几杯。
白老汉认为这不仅仅是儿媳妇给公爹买酒,这是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买酒。酒是个美好的东西,白老汉误认为这儿媳妇对自己有意思,当成了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某种暗示。酒足饭饱的老张头醉眼朦胧的看着儿媳妇,她喝了酒之后脸色更加的娇艳,让白老汉难耐。儿媳妇感觉有点困,于是要回房睡觉。
白老汉有点醉意的说:“这么冷的天,你一个人睡不冷吧。”儿媳妇给了他一个微笑:“冷又怎么办,你儿子又不回来。”
儿媳妇回自己的房间里睡了。过了大约个把小时,白老汉就轻轻去推儿媳妇的门,发现门没插上闩,就顺势一推门进去了。他来到了床前,发现她娇憨的睡着了,于是白老汉就轻轻的钻进被窝里,顺手去解她的衣服。
儿媳妇在睡梦中,感觉到好像是自己的老公在解她的衣服,迷迷糊糊之中,很是驯服,等到自己被脱光了之后,突然醒来,睁开眼一看,发现是自己的公爹,于是就使劲的挣扎,又加之自己喝了不少酒,本想喝点酒好让自己不至于失眠,能够睡得着觉,没想到会发生这些。
但是,这个时候白老汉已像个发情的公牛,什么也不顾了,忘记了伦理纲常,只知道她是个女人,那里还顾得上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儿媳妇,使自己亲儿子的女人。白老汉感到自己这么多年来,都忘了女人是什么滋味了。
一个女子再有劲,也抵不过男人的力量,就这样她渐渐被驯服了,渐渐的失去了反抗的意思。事后,儿媳妇很是后悔,又怕这事被自己的丈夫知道,会出大事的。
但是,寂寥的女人心,欲望难熬的生理需求也强烈的折磨着她。白老汉使她舒爽之极的绝妙感觉使她有心安理得起来。
于是,就在之后的日子里,她每当自己有生理需要的就到镇上给公公买来二两白酒,烧上几样可口的小菜,还慰劳这个老公爹。
白老汉每当儿媳有这样的举动的时候,心里就明白,儿媳那方面又有了需要了,需要他在儿媳那嫩白的身子上驰骋了……
白老汉虽说是人尽六十的男人了,却在男女这方面还是很强的,甚至于比他儿子这方面还要更舒服更猛更强烈一些,农村的老头干农活锻炼的身板硬朗结实,儿媳妇体现到了这老公公那方面与自己老公不同的美妙之处。
一个留守在家的乡下女人,又是个健康的女人,她也有要求,有需要。虽然有时候她也认为这样长期和自己的公爹做这样的丑事,违背道德,但是每当自己生出那种强烈的渴望,又使她忘记了这些道德底线。
就这样,她怀着一种扭曲的心理和自己的公爹继续了2年多。直到今天发生的这件事。
白老汉一直认为,自己的儿子在外地打工,得到生理上满足的儿媳妇是不会告诉儿子这些的。
但是,偏偏这次儿子回来没过几天就走了,到了火车站,结果没赶上那辆车,就连夜又回家了,才被儿子发现了,恼怒的儿子就有了今天这种行为,对自己父亲不轨行为作出的惩罚。
案件很快就调查清楚了,白老汉的儿子触犯了法律,被刑事拘留了。
儿媳妇,由于这样的丑事,无法在这里呆下去了,就提出了和他儿子离婚,从此远走他乡。
白老汉原本一个非常幸福的家,就这样散了,自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虽然这件发生在姚村的丑事结束了,通过这件事,不得不让李翰林担忧的是,那些常年在外打工的民工们,在外是挣到钱了,但是他们的妻子,这些留守在家里的女人们,怎么能有一个有效的办法,解决她们的问题呢?李翰林发现这虽是一种社会现象,但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。
他要在政协和人代会上进行呼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