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辆车从里面被打开了,男人高高大大的站到外面,无可奈何的望着她纤细的身量。
卓简这才停下来,转头看了眼,"哎呀,真的是我们家傅总呢。"
"……"
语调多少有点刺耳,但是那句不知不觉说出来的我们家三个字,还是很让傅衍夜吃味。
她走近他,表现的不耐烦:"你怎么又来"
傅衍夜穿着白色的衬衫站在那里,有点不高兴的眯着眼看她,"我犯贱。"
"哦,那你继续犯吧,不打扰了。"
"我还能怎么又来除了来接你。"
傅衍夜终是受不了她明知故问,在她转身要走前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眼前,两只手握着她的肩膀:"别那么装行么"
"我装"
"全世界都知道我是来接你。"
傅衍夜黑眸睨着她,多少有点可怜了。
卓简便是因为他那个眼神,短暂的时间里也有点说不出话,不久就低了头,"谁让你来接我了"
还说自己犯贱
来接她是犯贱
"做人不能食言。"
他回她刚刚的话。
"哦"
卓简精明的大眼睛看他。
"我上午不是说了下午来接你"
傅衍夜躲开她的眼神。
"做人不能食言,这话你可得一直牢记着。"
卓简继续盯着他心虚的模样,故意提起。
"什么证件都在你那里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"
傅衍夜提醒她的时候,简直是往自己心口插刀。
卓简想了想,抬手将他的手从她身上推开,走到他副驾驶那里,但是没进。
傅衍夜看着她,眼神问她又想怎样。
"开车门啊。"
卓简提醒。
傅衍夜走去给她开车门的时候盯着她问了句:"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大"
当即气的吸了一口冷气,不过还是去给她打开车门,在看她的眼神却邪魅狷狂,"夫人且多得意会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