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乖……做得很好。”伊青低沉的话语里充满了别样的蛊惑,“很舒服吧……靠自己顶到了敏感的地方……”
“嗯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黎锦秀下意识地回答。
伊青又问:“里面是不是又酸又痒……很想要为我打开吧……对吗?”
黎锦秀垂着头,闭着眼睛,神色沉迷而恍惚:“对……啊……想要你……肏进来……”
“……进去做什么?”
“填满……我……我要……啊——”
松动的宫口被顶开,黎锦秀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便用力地坐了下去,龟头闯入深入的胞腔,带来如灭顶一般的快感,“啊……哈……进来了……伊青……伊青……”
“嗯,我感觉到了,你紧紧地裹着我,又软又热,好馋,一直在流水。”
黎锦秀小幅度地摇着臀,让龟头在胞腔里轻柔碾弄,他意识飘忽,却忽然伸出手,抚摸伊青的下颌。
“伊青,你有过……庙宇吗?”
伊青沉了沉头颅,将下巴虚虚地放在黎锦秀的手掌心,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:“庙宇?”
为什么黎锦秀会忽然问这个问题?
“……神像……啊……都放在寺庙里……庙宇……嗯……”酥麻的感觉让他飘飘乎乎的,黎锦秀只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“就是……嗯啊……容纳你的地方……”
伊青怔愣了片刻,忽而生出了一双新的手臂抱住了怀中的黎锦秀,随后是一双又一双的手臂催生了出来——
有的按在黎锦秀的肩膀上,有的握着黎锦秀的手臂,有的抓着了黎锦秀的臀肉,有的扣紧了黎锦秀的大腿或小腿,还有的圈住了黎锦秀脚腕,密密麻麻、接连不断,玉佩与手臂敲击作响,很快就将黎锦秀彻底淹没。
“嗯……?”
黎锦秀慌乱地回过神,已经置身于数双手臂的奇异禁锢之下,不得动弹,而身体里,紧紧地包裹着龟头的宫壁突然被什么东西舔了一口,“啊——!”
伊青的龟头里钻出了一根舌头,不复从前所感受的那些肉舌一般柔软的质地,它体感冰凉、质地细密,像是纯银制造的蛇形工艺品,又像是融化了一半却还勉强保持凝固状态的糖浆,僵硬而缓慢地扭动着,不断舔舐溢出甘美汁液的肉壁。
“不、不……”
这时,一双手从伊青的身后伸来,自上而下地捧着黎锦秀的脸,黎锦秀却因为身体深处酸麻酸痒又可怖的快感哆哆嗦嗦地挣扎,眼泪仓促地落下,几近崩溃,“受不了、别……别这样……要、不行……啊……”
“看”着黎锦秀,伊青垂下头,咒幡也跟着轻轻垂下。
“我已经有了容纳我的地方。”
伊青的数双手臂也在黎锦秀的身体上游走、抚摸,如亲吻般揉捏着他的每一寸皮肤,无论脆弱的喉咙、红肿的乳尖,还是颤抖的腰腹、挺翘的臀肉,或是濡湿的臀缝、无力的双腿,不止如此,他细长的手指抚慰着又一次勃起的性器,碾弄着充血的花蒂,抽插着湿润的后穴穴口。
同时,伊青掐着黎锦秀腰,被动地让他用花穴和子宫吞吃自己异化的性器,一条条小舌不停地涌出舔弄缠吸每一寸嫩肉,像是想要将黎锦秀的穴肉和肉壁全都吞吃了一般。
“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哈……”
黎锦秀承受着里里外外、完全无法消化的快感,在伊青如囚牢一般的怀抱中双眼翻白、彻底失神,舌尖吐出,唇间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,象是彻底被玩坏了人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