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团宝冲着下面细声细气喊道。
“你把毒害哥哥的解药给我,我就把你们身上痒痒粉的解药扔下去。”
以物易物,听上去很是公平。
可朱嬷嬷却肉眼可见地皱起了眉头,一副为难的模样。
江雨晴身上痒得感觉已经要疯了,她也顾不得朱嬷嬷身上的脏污,抓住她近乎疯狂地咆哮。
“赶快把解药给她们啊!”
经过两三日的折腾,朱嬷嬷此时已经相当狼狈,发髻散乱,泛白的嘴唇干裂冒出血丝。
因为通宵未眠,一双眼睛亦是通红,乍看上去十分可怖。
“老奴怎么能知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可信不可信?先把解药交出来,在我试过有用之后,自然会把解药给你。”
她本以为团宝听了之后会乖乖照做,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片子,即便懂得用药自保,又能聪明到哪儿去?
没想到团宝耸耸肩,轻笑了下。
“不给就算了,反正又不是我痒,一毛不拔什么都不肯给,还想从我这儿拿了东西去?那你们两个就在这,跳到天荒地老吧。”
说着也没等朱嬷嬷回答,径直从那大树上一下子滑下去了。
朱嬷嬷瞬间傻了眼。
就算是讨价还价,也得有个出价的空间啊,小丫头不按常理出牌,直接甩了底牌就走了,连还价的空间都没给她啊。
楚辞抽抽嘴角,看着已经在树下冲他招手的妹妹,心道这怎么说走就走,好歹招呼他一声啊。
不过爬树这事儿就是一回生二回熟,有了前一次的心理建设,这一次没费什么劲儿,他就滑下去了。
江雨晴一见急疯了,狠狠扇了朱嬷嬷一耳光。
“你是猪油迷了心吗?那小丫头说走就走,我们身上的毒怎么办?”
她脖子已经被抓出了许多血痕,看上去惨不忍睹。
院内的动静惊动了屋里,就见楚源闻声从里面的院落跑出来。
眼前的情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,犹豫了半晌,他才试探开口。
“娘亲,你们在玩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