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中枢并不兴奋。
门没有开。
想当年我敲是朕家的门可是很有韧劲儿的,我便一遍一遍地敲着。
大概敲到天快亮了,我没带表,感觉应该到了四点。
叹了一口气,但是仍没有踹门的念头。
绅士如我。
然后某绅士的额头就狠狠地撞上了门。
咚的一声,整个楼道的声控灯都亮了!
并不是我傻到用头撞,是有人从后面抓住了我。他按着我的后脑勺,狠狠地暴击了门。
然后他说,“Still?”
(还没开……)
我动弹不得,无法回头。隐约感觉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,声音很粗。
还他妈说英文!
这个人的手非常大,我觉得我整个后脑勺都被包住了。
我记得我身后那家住着一对母女,我不想吓到她们,我说,“可以的话,我们能好好谈谈吗?”
“Hi!DJ,Chineseisaboveme!”
(那个啥,DJ,我搞不定中文啊)另外一个声音,居然有两个人?!
“Well,EnglishisOK……”我说,“Weneedtotalk。Maybe……anotherplace”(我可以说英语,我们能换个地方谈谈吗)
身后那个人没有理我的问题,他俯下身贴上了我的耳朵,“WhereisToki?”
“……”他的烟味很重,我皱了眉头,“Idontknow。”
“Whoareu?”
“Justapasserby”(只是个路人甲)
“Sweet。”
对话戛然而止,他松开了我。
我转过身,稍微松了口气。
可是我错了。
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,我的腹部遭到了重击。撕裂的痛感蔓延至胸口,一口血气上涌,我哗地喷了出来。
是朕走的第一天,想你。是朕走的第二天,想你想你。是朕走的第三天,我吃了三包辣条,感觉屁屁疼疼的。——摘自《小寡妇日记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