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朕靠在我身上睡得深沉,冷小台则和白杨打得火热。我戳戳老萧,让他帮我解释解释。
“为啥五瓣花要杀是朕?”
“这个说来话长,你回去问是朕吧。每次交战的时候,他基本不亲自动手的。”
“==然后他坑队友。”
“对。”
周遭的温度随冷小台的出现骤降了十几度,我和老萧被冻得鼻头都要结冰了。
我斜眼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是朕,跟萧尧讨伐他,“艹,就他这个坑比,小残体战五渣,还懒!真是苦了兄弟们了。”
萧尧在屁兜里摸出一包pocky,“有能耐你别在人家睡着了的时候说啊,真尿。”
“凸皿凸他醒着我也不怕他,诶对了,他都咋坑你们的?”
“嗨……”萧尧把pocky递我一根,“能怎么坑?就把烂摊子往哥几个这一扔,自己在旁边观战呗。他要是观战还中呢,十次有八次都睡着了。跟他妈……诶,你们家是朕睡熟了没?快帮我看看。”
“刚才谁说我尿来着?”
我比了个中指给他,回手拍拍是朕的脸,探探鼻息,“放心吧,睡着了,接着说。”
确认我同桌睡着后,萧尧松了一口气,敞开了说,“诶呦卧槽,跟他妈伺候爹似的你知道吗?每次遇到危险,他就那个拽样,回回都是冷小台来救场。然后他自己就找个台阶坐着写数学作业啊你知道不?太他妈不敦厚了,你说他兄弟还帮他冲锋陷阵呢,他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,你说这样做厚道吗?”
“太不厚道了!”
我一拍大腿,同仇敌忾了起来。
“对!这个学霸婊,bitch!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我打断道,“我觉得你的重点好错。重点是他坑冷小台吧,不是写数学作业吧……”
老萧义愤填膺,一口咬断pocky,“你说说看,白杨是要来杀他的,我们是去救他的,他能不能有点自觉,能不能承担起加油喝彩的义务?真把我们当大内总管啦?”
“那叫御前侍卫==”
“皇帝都没这么难伺候。”
“他叫是朕,你要理解他。”
说着,萧尧老三老四地叼着pocky,一脸惆怅地摆出吸烟状,“上次在教学楼,也是碰上了白杨。你说人家台哥和老白正打得热火朝天呢,是朕倒是好,说什么今天他领着萌萌在高三楼怀旧呢,让我们都收敛点,别吓着你。卧槽那一仗打得那个憋屈,都得悄个鸟儿地打,为了怕你听见我还把电风扇都打开了制造点噪音,我还得控制光把教学楼里的血啊肉啊都给你掩饰掉。多不容易!”
“等等……”我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他自顾自地说,“你评评理吧,我们除了救驾以外,他还给追加了‘哄老婆开心’、‘别吓着老婆’等多项业务,我们是不是得收他点钱!”
“你给我等一下……”
“越想越来气,后来冷小台就支个招,说咱们干脆就闹个鬼屋,好好吓唬吓唬是朕他同桌,诶对,就你。让你们好好的教学楼一!日!游!……诶明哥!明爹别冲动!疼疼要死要死要死要死!”
我一把糊在萧尧脸上,直接把他扇倒了,“我去你妈的吧,原来如此原来如此,敢情那天是你们几个合起伙来吓唬我一个!怪不得你们雄丢丢气昂昂地要找鬼打麻将呢!原来那个鬼就是冷小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