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切说,这个晶石隔离了外界灵力的渗入,他无法探测这具身体的血液是否流动。
“是煊说他死了。”
我说。
兰切闻言不明其意地笑了一下,“是煊?”
似乎是嘲笑,“他说Toki死了,这个答案除了他能告诉你以外,其他答案你还有处可寻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就像薛定谔的猫,问你盒子里装着的是死猫还是活猫。可他们是掐着猫的脖子,问你,你觉得Toki死了吗?”
“他活着?”
“我问你,当你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是由神明主导的时候,感到了绝望吗?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一生都活在他们的一个局里。”
“你是想说,我们太渺小了吗?”
“不,是他们太任性了。”
他转过来直面我,“回忆一下吧Soul,回忆一下全部,或许你会发现,你听到的你看到的你记住的和你确信的,都只是一个假象。”
“卧槽!”
我震惊,“你不会是想说,我高考成绩是假象吧?”
神秘忧郁的气氛戛然而止,兰切捂脸,似乎不想再和我谈人生了。
我很委屈,我确实老老实实地回忆了一番,然而我的回忆只告诉我,我是一个根红苗正的高三毕业生,品学兼优,仪表堂堂,想和我同桌搞基。
“我!是!说!”
兰切重重地强调,“一种非常高大上的假象,一种带着浓浓中二气息的假象,一种堪称大片即视感的假象!和你长得帅不帅,学习好不好,想不想和是朕搞基没有一卵钱的关系!”
“卧槽!”
我又惊了,“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心里想了什么!”
“你说出声了傻逼!”
我也是doge了。
我对他出言不逊,和组织老大说话带有侮辱性词汇表示严重愤慨。
他竟顽劣反驳,“严肃点,你看Toki都睁眼看你了!”
“卧槽哪呢?”
他反倒被自己吓得一个激灵,“别说了,我汗毛竖起来了。”
我安抚,“好吧好吧,我刚听我弟弟有可能还活着,所以有点过分高兴。”
“真是的。”
兰切甩我一记眼刀,“难得刚才让我渲染出点神秘气氛。现在开始,你问我答,readygo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