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凉挣扎一下,没挣开,“剞劂坐你身上脱你裤子呢傻逼!”
是朕恍恍惚惚地想明白了,敢情那天晚上搂在怀里的人是士凉,我说怎么第二天士冥出现了呢!
“脱裤子?”
是朕抓住第二个重点,“那小玩意儿还懂这个?”
“懂着呢!他还当我的面说要占有你呢!有什么他不懂!”
士凉推开是朕,忿忿地坐起来,“你不信,咱就叫他出来当面对峙!”
“好啊……”是朕抓抓乱糟糟的发型,这才想起来,他好像三四天没见到剞劂了。
“你怎么当爹的啊……自己不看紧点。”
士凉扯过地上的行李箱,“在我这儿呢。”
士凉一边数落,一边翻找行李箱的外套口袋。他记得那天是揣进了这个兜里。不过……诶?
士凉回过头,他看看是朕,是朕看看他,时隔三天,夫夫俩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。
孩子丢了!
Scene3
2201。
滕皇洗完澡,围着浴巾走出来。
床上坐着一个少年,正专心致志地吃着甜甜圈。
“你这是吃了第几盒了?”
滕皇擦着头发走到镜子前。
镜子中映着少年纤细的美背,腰窝,再往下是……滕皇眼角一抽,穿衣服啊小祖宗!!
自从那天滕皇路过六月家楼下,抱得了天下掉在的剞妹妹,滕皇的肾就老疼。老滕老疼的。
滕皇把毛巾甩到床上,扯过自己的T恤就往剞劂身上套。
“我不穿!”
剞劂挣扎,饼干撒了一床都是。但他哪能是滕皇的对手,三下两下就被按住了。
滕皇用膝盖压着剞劂的腰,抓住小脑袋就往上套,剞劂扑棱了半天,妥协了。
“欺负人,滕皇叔叔坏!”
剞劂委屈委屈极了,坐起来吭叽,还不忘捡起床上的饼干塞进嘴里。
滕皇叹了口气,继续回到镜子前吹头发。要说这剞劂也跟着滕皇三天了,虽说大部分的时间里这小祖宗都是昏睡模式,但冷不丁地就会出现在你眼前,赤身裸体的。对肾很不好。
而且腰还那么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