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妙妙双手环抱,装出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,“你们谁看到我推她了,你眼不好使就去看大夫,别在我面前发癫。”
被她嘲讽,李小柔本想发作,结果白莲比她更快。
冲到李妙妙面前揪住衣裳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泼妇,你自己看看,你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?”
“你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,我就去村长那告你。”
李妙妙任她揪住衣领,抬眸望着楚大郎,脸上巴掌印倒是看不出来。
嘴角的淤青特别明显。
楚友财举起锄头口气恶劣地威胁道:“李妙妙,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儿一个说法,我今天把你家给砸烂。”
楚大郎这个缩头乌龟在做什么呢?
他和李小柔站在楚友财身后,居高临下地瞪着李妙妙。
“爹娘,我今天只是从这里经过,好言跟她说了几句话她便动手打我,今天不能放过她。”
村里的人看到楚大郎一家怒气冲冲地往村尾的方向去了。
大家都猜肯定又跟李妙妙有关,街坊邻里风风火火地跑过来看戏,片刻的功夫小小的院里就挤满了人。
胖婶子和刘婶子永远不会缺席。
“怎么这是?”
“这是咋了,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。”
见人多了,白莲松开李妙妙的衣领,吆喝一声就坐在地上大哭大闹。
“各位乡亲你们来的正好,你们给评评理啊,我儿今天从这里路过,他就跟李妙妙说了几句话,这泼妇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他。”
“这世道有没有没天理啊,哪有说个话就挨打的。”
看楚友财举着锄头,有人劝道:“楚叔你先把锄头放下,别误伤了人。”
说话的人叫铁柱,是村里为数不多没有欺负过原主的人。
楚友财一把将铁柱推开,梗着脖子横道:“你给我起开,泼妇今日不给我儿一个说法,我砸烂她家,谁来劝都不好使唤。”
任他们撒泼,李妙妙始终装傻。
李小柔看到她表情,继续火上添油,“姐姐,我公公婆婆和相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你懂点事道个歉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