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转身出去,发现萧衔正盯着的自己。
温润的眼眸里波澜不古。
她扯了扯嘴角,勾起一个自认为毫无破绽的微笑:“写的很好,继续写。”
男人眼帘微敛,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。
为何她身上透露着一丝怪异?
对上他的视线,李妙妙是第一次当细作,在外面能演好。
在家里那就不一定能演好了。
她微微挺直腰背,平静的问:“你在看什么?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
“你去做贼了?”萧衔淡然开口。
话一出,李妙妙心里一颤。
扯出一抹牵强的笑:“我去哪做贼呀,一点都不好笑,你继续抄书吧,我出去编草了。”
一转身,她咬着下唇,表情有些崩坏。
我去,他的警惕性也心重了。
居然看能出她当贼了。
而且还是家贼
见她一溜烟儿地拐到右边,萧衔眸子沉了几分,周身气息冷冽又充满了压迫感。
她到底做什么去了?
为了不被萧衔识破,她一下午都在外面编草。
翌日一大早,吃了饭便开始搭梯子上房。
换茅草急不得,也不能把房顶全扒了,盖一处扒一处,防止下雨淋湿了家中的东西。
她上房顶,萧衔就在下面给她递草,长梯。
李妙妙以前没干过这种活,爬这么高的房屋她心里多少有些紧张。
在她踩到房顶那一刻,萧衔看见她的小腿在抖。
沉了口气,压着心里的阴郁,冷然道:“你下来,别盖了,我去村里找两个熟手来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