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不是没有见过受伤,这么直观看到治伤,单看着就觉得很疼,她有些出神的想,这些军中人,应该被帝国好好对待。
他们不是在为个人利益出生入死,而是在保卫帝国。
无法想象,他们需要多少次从鬼门关活着回来,才能加官晋爵。
她开始思考女帝重文轻武会带来的后果,现在看不到,但是十年,二十年,五十年后呢。
军医治疗完又离开,加紧去治疗下一个。
季应祈套了衣,开玩笑问温言是不是很可怕,
“你受伤了都不卧床休息吗?”
“又不是不能动,没什么好休息的。”
“刚才瞧见你们不上药就缝合,军中伤药短缺吗?”
“这里什么都缺,哎呦,我的大驸马,我还是伤患,给倒杯水吧。”
温言给他倒了杯水,还想再问些军中问题,哪知这人来到她背后,手精准伸进衣内,丰盈处传来疼痛。
温言被他手乱摸给气走了,特娘的,不想回答就直说,用这手段。
吃了一巴掌的季应祈,喝下茶水后,又撩帐出去了。
这里,每天都有人受伤,他的手脚都还能动,自然不会休息。
温言的身份是双重的,既是沈确的妻子,同时也是朝廷大员,她想知道军中一些情况,但是沈确不想让女帝知道。
温言啥也没了解到,回去都不知道怎么交差。
夜里咬沈确也没用,就是不说。
温言另想办法,让寒酥去套话。
经过信息汇整,温言算了一笔账,眉毛拧了起来,这军营的人数,不对啊。
沈确到底偷偷扩充了多少,才送来的粮,怎么会就每人只三天量发,应该五天量才对。
季应祈从外头回来,冷得呵气,当他进帐后,立即转身要走,
“回来,不然我就大声喊了。”
“你就饶了我吧,去问大皇子。”
“问的出来我还找你。”
帐中加足了炭,温言只穿着薄裙,姣好身姿隐隐透。
当她这样时,季应祈反而离她远远站着,警惕看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