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正常来说她是晕在车旁边,又不是他公司。
她助理正常情况不是该直接送她回温公馆。
再怎么样也不会来这。
“我不是来你这儿碰瓷的。”温颂犹疑:“我不知道这是你公司。”
他扯唇漫不经心笑笑:“你是碰瓷也没关系。”
修长指节只把那杯水静推置她面前。
“喝点水吧。”
结婚以来,他很少对她这么温情,确切来说领证以来,他俩见面次数也寥寥无几。
温颂只记得上次在酒店,也唯独那次他俩不一样。
暗光下的宾利后座夜里一点光也透不过,哪怕是跟再紧的狗仔镜头也照不到里面。温颂半年来第二次见到郁承礼,以他隐婚妻子的身份,隔着车门,温颂一眼看到男人那双染情透红的眼眸。
就连黑色衬衣衣领微微敞着都透着汗水痕迹,她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,反正那时他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。
温颂猝不及防撞见她,空气都好像是浓稠如墨的,感官也被夺取。
她快要不能呼吸。
“七爷好像被人下药了,太太,您看这……”
糜叔当时是送郁承礼来的人,就在那家酒店。后面还有狗仔跟着,温颂刚忙完工作,甚至客户都没走完。
她盯着眼前面颊酡红眼眸却冷如霜的男人,好不容易敢微微伸手,手腕却被他扣住。
她人一下被拉陷到车里边。
他力道还是那样大,那么骨节分明的手,扣着人却如桎梏一样,好像她的人都在他鼓掌之中。
他唇上的雨珠都快要滑落到他敞开的衣领里了,笔直且秀长的腿蕴藏暗劲,那黑发的眼眸好像能夺人心魄。温颂仅仅是那么近距离跟他对视,心都要跳出来。
一度以为回到了好久以前那个晚上。
媒体报道的那个夜晚确有其事。
他被爆疑似结婚的新闻。
郁承礼似随意搭车窗上的那手腕,是因为温颂。
当时车里,他另只手正扣着温颂的后颈在强吻她。
再度想起这些,温颂不仅思绪像那晚一样发烫,就连被他扣住的位置也好像隐隐作痛。
“在想什么?”
他淡瞥过眸。
温颂思绪拉拢,也从床上坐起来:“没有什么。今天糜叔那个外套,是你要人送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