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承礼那双眉眼好看,起码抓人,起码印象深刻,从上往下,叫人只注意得到他那神邸赏赐一般的容颜。
“我刚走你就想我了?明明那么舍不得我,怎么在法兰非要用那种口吻跟我讲话。”
郁承礼还捻着那烟管,眼睫敛着。
脸庞是寡欲的。他今年也才三十不到,在郁家长辈那一圈实属过于年轻。
可外界也老说,他这样的男人,究竟会有谁要他折服呢?
郁承礼未答,只反问:“那张信封里的钻戒喜欢么?”
温颂心微微跳下,想着那信封里竟然还有钻戒?
可她不知真假,更不知是不是自己没注意给遗漏了。
因为,她真没看见什么钻戒。
郁承礼在奢侈品上从不吝啬——起码不知是因为她,还是他妻子的这个身份。
钻石、珠宝、房车,哪怕她没开口,他也都会给她。
温颂没要过,却也难免被那些吸引。
她骨子里还是个珍爱珠宝的女人的。
可是,她真以为那天他递的房卡是羞辱的意思。
“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钻戒。”
“什么时候没有。”
旁边有人来打招呼,郁承礼只淡瞥过眸颔首点头一下算致意。
可接着,两人又心照不宣回到那话题上。
“我在你身上难道很刻薄么?”
温颂心跳又在动了,因为郁承礼声线着实抓耳。
有磁性,又动听。是那种一句话都很有性张力的,淡淡一句,能浸润人心底。
他终于侧目完全朝她看来:“你那天都在我面前委屈成那样了,我不得对你好点。”
温颂垂眸,避过了他出击性的视线。
沉默两秒。
她轻声喊:“七叔……”
七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