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刚落,蔺惟身形一动,跳了下来,正落在姜瑶身前。
“你不上课,跑树上去干什么?”
“姐姐呢,不上课,跑到这来做什么?”
“我”姜瑶一时语塞,总不能说自己不想上课吧。
“现在是我在问你。”她色厉内荏。
“我”蔺惟深深地注视着她,“我只是想姐姐了。”
“你唔”
唇被封住,腰被搂住,手臂被抓住,姜瑶只说了一个字,就被迫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吻。
“有人”姜瑶挣扎。
这儿离窗边不远,谁走个神看窗外,就能看见他们。
蔺惟动作没停,只是搂着姜瑶转了个身,自己的背紧贴树干。
树干有弧度,向后倾斜,从远处看,是姜瑶占上风,姜瑶紧压着蔺惟,和他吻得难舍难分。
实际上,姜瑶被迫前倾,腰被人紧箍着,手臂被抓着,呼吸被掠夺,快要喘不上气了。
“蔺惟”
姜瑶快缺氧了,紧靠鼻子那点呼吸根本不够,到后来,她瘫软在蔺惟怀里,像是快要化掉的冰淇淋。
蔺惟放开她的唇,又去吻她的脸颊,额头。
“姐姐,你好甜。”
怀里的姐姐又香又软,好想就这么吃掉她。
“蔺惟,你不能这样。”姜瑶气喘吁吁。
“不能怎样?”蔺惟还在细细地吻她。
“不能随便亲我。”
“没有随便。”蔺惟说,“我很认真。”
姜瑶推他,想起来。
蔺惟又说:“姐姐不喜欢这里的话,我们去酒店。”
姜瑶掰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:“成年了吗你就去酒店,你进都进不去。”
“用你的证件。”
俩人站直了,蔺惟却还是搂着她的腰。
“我能进去,我哪里都能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