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配合地举杯。
应如愿酒量不太好,只喝了一小口。
但在这一小口里,还尝出了一种苦味。
她以前喝红酒,似乎都没有过这种苦味。
她感觉有些奇怪,去看其他人的脸色,他们好像都没觉得酒有问题。
应如愿想起之前在听过网上科普,说食物有苦味,可能是自己对这样东西过敏。
应如愿怕酒里真有自己的过敏源,没敢继续喝。
以防薄老爷子看到她杯中还剩下酒,要说她,她就趁着大家不注意,悄悄把酒倒进骨碟里。
薄老爷子抽空瞥了应如愿的酒杯一眼,见她杯中空了,便收回视线。
这顿饭吃了很久,他们在聊天,应如愿坐在一旁,渐渐感觉身上哪儿不太舒服?
胸口闷闷的,有些喘不上气,头也有些晕。
她不确定是今天逛园子吹了风导致,还是因为那杯酒过敏?
她强撑到宴席结束,她跟吴清莲说自己头晕,先上楼回房。
一进房间,应如愿就脚步发软,凭着本能,跌跌撞撞地走向床的方向,一头栽在被子上,晕了过去。
不知道昏睡了多久,应如愿耳朵突然听见“咔嚓”一声,这是她房门打开的声音。
有人进她的房间?谁?
应如愿想睁开眼看看,眼皮却好似压了秤砣,怎么都抬不起来。
怎么回事?她怎么会这样?
她到底是醒了,还是还在做梦?
应如愿无法确定,以前也有睡太沉的情况,但都没有这次这么严重。
她神经敏感地跳了跳,感觉进来的人正在靠近她的床。
她手指动了一下。
但也只能动一下,她全身都在那种类似沉睡的状态里。
对方掀开她的被子,她的皮肤立刻被冷风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应如愿觉得不妙,她好像不是单纯的睡不醒。
她好像,是被人迷晕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