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握紧陈镇关的手,那手己经沾染了贼人的脏血。
李叔懊悔地哭道:“是叔没用,是叔没用!
没能保护好你们,还让阿关脏了手……没事的,李叔,你看,我这不还好好的吗?”
陈镇关有些勉强地笑道,但他着实伤得不轻,那胖子的撞击对他造成的伤害极大,毕竟光从体型来说二人便不是一个量级的,力气差距更是难以想象。
陈镇关这次能杀死匪徒,其实侥幸。
对方轻敌的成分占比极大,胖子不在意地背身给了陈镇关最关键的机会。
李叔一抹苦泪,检查起陈镇关的伤势。
此时兰婶也缓缓醒来,弄清情况后既是后怕,又是心疼地抱着两个孩子再哭了起来。
“阿关!
阿关!
你们还好吗!?”
屋外一声怒吼突然响起,仿佛能喊破那些贼人的胆子一般,响亮、愤怒。
老汉在村中营救,因此迟迟赶来。
当他看见李家屋门大开,顿时明白坏事发生,赶忙冲进屋内。
老汉匆忙入门,看见李家夫妻受伤但无大碍地抱着两个孩子,确认西人都活着,老汉这才松一口气。
随即他眼神一凛,看见了那畜牲倒在一旁的尸体。
“老弟弟妹,可还好?”
老汉关切着,又看一眼那匪徒的尸体,咬牙切齿道:“这畜牲如此彪悍,老弟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。”
李叔笑了笑,虚弱道:“老哥误会了……那畜牲凶悍壮硕,我夫妻二人哪有抵抗之力……是阿关……阿关啊……保护了我和妻女……他是我们的大恩人……”老汉也是震惊,看向原先被抱着的陈镇关,兰婶放开他后,这才显露出其满身的厮杀痕迹。
老汉的眼中满是心疼,这般状况本就是陈镇关心中的阴影,如今悲剧再现,少不了对陈镇关心中伤痛的冲击。
硬汉的老汉有自己的赞赏方式,他神色一正,严肃地对陈